来已经晚了,没有人知道昨晚他回家睡了。发烧更不是故意不和家里人说,昨晚他浑浑噩噩睡着,第二天保姆阿姨看他面红眼热起床,才连忙告诉了他妈。
正巧他父亲还没有去公司,便带他去了医院。
商禹今天陪儿子商言去了医院,就没有去公司,一直等在医院陪同商言挂水。商言只是发烧加感冒,年轻人身体素质好挂了半瓶水立马恢复了精气神。
中间,商禹离开接了一个电话,商言脱掉了薄外套,外套是他妈一定要他穿的。他坐在输液椅呼了一口气,看他父亲正站在输液室外面接电话,隔着玻璃,样子依旧高大伟岸。
他父亲不知道接谁的电话,细声细语的。商言单手从外套里拿出手机,无聊地玩了玩新下载的游戏;这个游戏黎珞一直在玩,他见她玩得相当好。
“手机先不要玩了。”他爸走进来,对他说。
“好。”商言听话地将手机放回了脱掉的外套。
脱外套这件事,他爸看到了不会像他妈一样说他。大概这就是父亲和母亲的不同。商言感觉自己在他妈眼里,永远是一个不会自我照顾的小孩。
输液结束,商言想回生化细胞所。
商禹同意了。他本打算带商言回家休息,不过商言想回生化细胞所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