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珞一块看向自己买的那颗青松,她挑了最贵的一款,实物和图片基本一样郁郁苍苍,挺拔劲秀。
没想到父亲这样宝贝这颗青松。谢蕴宁无可奈何,还是走过去,问了问:“这颗盆栽是谁送的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谢母回儿子,“没有名字。”
这几天送过来的花和礼品很多,不留名字的,只有这颗青松盆栽。这也是丈夫特别钟爱它的原因。还有祝福卡那两句诗,也讨丈夫的欢心。
祝福卡,谢蕴宁拿在手里,看了看。
旁边,换好药的护士长想起自己接过的一个电话,插话说:“会不会是谢老以前的学生送来的?前阵子有个称是学生打电话过来,问我谢老的病房号。”
门旁,黎珞抬了抬头,若无其事地转了转眼珠子。
谢母笑了笑,这倒有可能,丈夫年轻的时候在澜大任教两年。
结果,看着祝福卡里的两句儿诗,谢蕴宁嘴角一扯,故意开口说:“爸还教过小学生吗?”
黎珞qaq:“……”
谢蕴宁被谢谢繁华哄了出来。
病房外面,黎珞走在谢蕴宁的旁边,瞅了瞅谢蕴宁拿着的盆栽,还是自夸地来一句:“那位谢老的学生,一定很有心。”
“是挺有心的。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