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总是考虑太多,总是不忍心破坏这二十多年平静的婚姻。然后拖了一天又一天。就算这次出行,遇上了那样难堪的事情,她又考虑爸妈和儿子在场,打算拖到回澜市再质问商禹;即使伤心流泪,都想等这次岛市之行结束。
海上的风肆虐地吹着,谢静怡一动不动地站在甲板。游艇行驶在无边无际的海面,大海翻涌而上的浪花白沫几乎打湿了她的脚背,耳边只剩下一片空白的“哗……哗……”声。
后面,传来皮鞋落在铁板的声音,直至停在她身后。
谢静怡转过头,看向商禹,眼里已经全是泪水。下面的甲板,商言正给外公外婆拍照,其乐融融……
多么讽刺!商禹的眼神告诉她,他明白,他什么都已经知道!憋着胸膛里最后一股气,她低声质问丈夫:“那个女人,她就是岛市人,对不对?”
商禹缓了缓面容,平静地默认了。风卷起了他的男士衬衫,呼啦啦地飞了起来。
谢静怡低下头,惨白着脸。作为一个女人她真傻,直到刚刚她还在祈祷商禹会跟她否定一切,一切都只是误会。明明真相早已经摆在她眼前,她就是不相信,不愿意相信。
终于得到了这个明确的答案。谢静怡忍不住捂脸,无声地流泪,无声地痛哭着,然后被商禹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