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足,黎珞只穿着白衬衫也不觉得冷。身子偎依着卧室门,看向不视线前方的谢蕴宁,晃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,她对谢蕴宁开口说:“宁宁,我先洗澡了。”
谢蕴宁抬了下眸,轻轻地呼了一口气。
两杯牛奶已经热好,握着发烫的玻璃杯,谢蕴宁感觉手心比杯子还烫。稳住自己的心思和肾上腺素,谢蕴宁没有让自己像是饿狼扑食一样急切。
前方,黎珞趿着大拖鞋,准备去洗澡了;还没走两步,门铃突然地响了。猝不及防的门铃声,惊得她像是一只搞事的兔子,最快速度窜回了卧室,将门关上——唔!
卧室墙上时间显示夜里11点半,黎珞身子贴着卧室门里,大晚上会是谁过来啊?查水表么……
门外,是商言。
谢蕴宁面无表情开了门,目光直直地望着商言。商言干干地回视小舅舅,他是收到暖心短消息才过来的,毕竟今晚他当众披上了绿袍,需要人开解。
“小舅舅,我可以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?”商言问,然后习惯加一句,“我睡客厅沙发就行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谢蕴宁拒绝,没有任何犹豫以及商量余地,“客厅沙发也不可以。”
商言:“……”
谢蕴宁再次强调,缓了缓口气:“真的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