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整一天,这座城市都快被淹了。
性器粗暴地在湿润小巷中楔入又抽出,虞仲夜一言不发,刑鸣失声呻吟。
他们从头到尾全无交流,只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交配,原始而放纵。
他们都失了序,丢了魂,中了蛊。
突然间,屋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声。
倒于前门的大树还没被移走,菲比冒雨返家,自后门进屋。可她完全没想到会看见两个在楼梯上疯狂交媾的男人,傻了。
虞仲夜尚有睡袍在身,刑鸣却是一丝不挂。性器仍深深嵌在对方体内,虞仲夜扣住刑鸣的双臀,不准他挣扎动弹、躲闪逃避,只平静地望着自己的外佣:“出去。”
然而菲比仍瞪大眼睛,一动不动。
于是虞仲夜用英语强调了一遍,滚出这栋房子。
许是外人的打扰令人败兴不已,虞台长不待菲比真听话滚出别墅,就放过了刑鸣。他束好黑色睡袍,拾阶而上,可能去书房练字,也可能回卧室小憩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以前也来过一些……但是我没见过……”
结结巴巴的外佣说出了一个事实。她在这里工作三年,这栋屋子人来人往,但虞台长一贯是严肃的,优雅的,内敛的,她从没见过他勃然动怒,也从没见过这样香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