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色的裙角几乎曳在地上。什么“翩若惊鸿,婉如游龙”,什么“淡白梨花面,轻盈杨柳腰”,多好的诗句唱词都是形容她的。门诊大厅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,还有一个看上去约莫七八岁的小姑娘仰着脸痴痴望着,对唐婉说,阿姨好看。
阿姨?刑鸣在心中冷笑,倘使自己早点结婚,唐婉这会儿都是奶奶了。
坐在轮椅上的向小波一会儿哭咧咧的,一会儿又冲着向勇唐婉大呼小叫,叫爸,叫妈。
他们乐在其中。
刑鸣坦然地与这一家三口擦肩而过,目不旁视,毫无表情。
他突然又改主意了。
下午回到明珠台,南岭又跑来认错,这回诚恳多了,还送了东西。
一只灰色的鸵鸟皮钱夹,驴牌,官网上标价一万二,看样子是下血本了。
这东西是别人孝敬给赵局的,赵局不通时尚不知潮流,甚至分不清男款女款,心道还没茅台实惠,随手就赏给自己的情儿了。
情儿又给了她自己的弟弟,让他去孝敬不知为何开罪的领导。
刑鸣当然是识货的。拆了精美的礼盒包装,低头扫了一眼里头的东西,又抬脸注视南岭,也不说话。
南岭被刑鸣这眼神盯得怕了,索性搬出自己的后台:“这也是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