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你记着便好,许儿你也记得,在时府,笪玉如我,不可怠慢。”
许儿听了,心中对这位笪姑娘的不满也算消散了:“姑娘,我记住了。”
惶恐不安的笪姑娘用了晚膳之后,屏退了下人自行洗漱。
退了妆容和白裙的他,在昏暗的屋内看不清表情。
房中只有他一人,他靠在榻上用巾帕一点点擦着湿发。
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:“怎么没收下?”
笪御手下的动作未停,往房梁上轻撇,淡淡的问: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梁上回道:“你到了我就到了。哎,可怜我在这独守空房,你却佳人在侧,老天不公啊……”
笪御这下顿了一下,淡淡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嫌弃:“没人要你来。”
“哼,若不是师傅逼我,你以为我想来,还不是怕你死了没人收尸。”
笪御把巾帕扔回木施,坐到圆桌旁,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,刚端起还没递入口中,一道破空声炸响,茶杯被人击碎。
房中依旧只有笪御一个人,地上的碎瓷片中隐约可见一颗闪烁的珍珠。
同时梁上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你又喝冷茶!”
笪御:“你又用珍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