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一个坐塌,一个茶案,四角案几上连个花瓶都没有。尤其是梳妆案几上,胭脂水粉寥寥无几。
时眠皱眉,心中略带恼火和心疼。
打定主意,回头就叫人送些书画瓷器过来。
东边是床,笪御半身靠在床梁上,薄被盖至腰间,青丝如瀑散在他身后的香枕上。
时眠微怔,表姐带着面纱,半磕着眼帘,有些慵懒。
回神后,时眠提起裙摆,坐上床沿。
头上是黛青色的罗账,有一边没捆好,时眠挽起长袖,露出白玉素腕,小臂越过笪御的肩头,帮他把罗帐捆好,目光才落在他的脸上:“玉姐姐,你可好些了?”
笪御的目光从她的手腕收回:“恩。”
时眠也不在意他的冷淡:“我本想邀你一同去菊园的,这次看来只能我一人去了。”
笪御:“抱歉。”
时眠笑了笑:“无碍,你好生照顾自己,下次再约就是。”
笪御带着面纱,时眠不知道他气色如何,只能问他:“玉姐姐,你痛吗?”
说到痛,时眠小脸一白。
她每次月事之时总是腹痛难忍,那滋味光想一想她就觉着难受,时眠一直认为,大多数女子都是这样的,表姐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