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手段有些过了吗?”
时眠反问他:“爹爹是说我残忍?”
时南昌哪里是这个意思,他赶紧解释:“不是不是,下人做错事本该罚,眠儿怎么算的上残忍。”
时眠:“他们不但编排主家,而且污言秽语用在表姐身上,我罚他们有什么错吗?”
时南昌:“没……错。”
时眠笑了,挽住他的胳膊,糯糯的说:“恩,眠儿就知道爹爹明白的。”
时南昌:“……”
臭丫头,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是在避重就轻。
时南昌叹了口气,然后摸了摸她的头。
而就在不远处的浩源斋里,良直正在将打探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于时庭深。
时庭深舔了舔薄唇,舌尖划过雪白的牙齿,眼尾一挑,泻出一丝笑意。
他勾唇,问:“真的是眠儿下的命令?”
良直:“是,姑娘还说,若是掌事做的不满意,她便亲自执行。”
时庭深的笑意更深了。
时庭深:“那三个下人,送去给黑狱。”
良直脊背一僵,低着头掩饰自己泛白的脸色:“是。”
黑狱是一只狼狗,从小食生肉,喝热血,性子凶狠残暴,只有时庭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