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,跪在她的墓前,泣不成声,为她守了半辈子的江山?
郝欢颜捏紧手中的巧克力,到底没敢再看他一眼。
“想说的话,都说完了吗?”楮墨叼着根狗尾巴草,靠在走廊的墙壁上,冷冷地说道。
凌亦淼松了松领带,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苍白无力,好似在倾诉什么,但更像是在发泄,“有时候,我很欣赏她的干脆利落,从不给爱她而她又不爱的人任何遐想的空间。可有时候,我又恨极了她的冷心冷情,想着哪怕她肯给我一点点的希望,我也不至于这么绝望。”
楮墨只是安静的聆听着,可在心中却忍不住轻叹道:
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?
舞会正酣,郝欢颜却悄然离开了人群,提起裙摆,走向了无人的露台。
如今还没有实施烟花爆竹安全管理条例,喜迎新年的城市,天空上挂满了流光溢彩,绚丽多姿的烟花。
郝欢颜静静地望着,竟也痴了。
恰在此时,手机骤响,来信人是封嵘,她点开一看,就见彩信上,满是排列整齐的小兔包,上面还有未净的白面,显然是刚刚才做完的。
其下附着一行字,“做了好多好多小兔包,等你回来了,让你吃到肚皮都撑破!”
郝欢颜莞尔,刚想回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