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,吓到我了。
凌逸辰抱着她,大手包裹着她空闲的小手,把捏着,给她添乱。还是不是地亲上一口,害得她小脸泛红,还忍不住嘀咕道:“不许这样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,问她怎么了,她只好找个借口说:“刚才有只蚊子,在家太无聊了,我和蚊子玩呢。”
可怜的帝少被人比喻成蚊子!
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乔贝希扑哧一笑,然后说:“亲爱的,我等着你回来。”
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而凌逸辰正张俊脸都黑了个透,她和谁聊电话这么开心?还要称呼对方亲爱的,这个亲爱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?
凌逸辰都想知道,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询问。
再想想,这小女人刚才竟然说他是只蚊子?
“小叔叔,你怎么了?”瞧见男人的脸色不对劲,乔贝希担心地问道。
男人微凉的眼神看着她,问:“蚊子?”
乔贝希:……小叔叔,你现在是介意了么?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!
“在陪蚊子玩?”凌逸辰的声音越发危险了,这种危险信号,乔贝希时常见到,也就是在她会被拆吞入腹的时候见到。
她急了,忙摇头说:“我刚才说的是真的蚊子,怎么可能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