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体力的活儿是自己做不到的。倘若能招个帮工那是最好,可她哪儿来的银子招人呢?
更何况自己如今身体力行的扮演着一个小哑巴,就算招到了人,也没办法说清自己的要求。
“我——昏迷了多久?”陆追见她不说话,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,便想法子引她说话。
“没多久,你晌午晕的,这才刚刚入夜。”阮澜答得心虚,她也没想到自己一扫帚杆下去,人倒了大半天,难不成这原主还是个潜在的大力士?
陆追强撑着饥肠辘辘,还要装好脸色,他见她答得心不在焉,愈发拿不准她在想什么。
他憋了半天,最后吐出一句:“你这绳子绑的颇为结实。”他在尝试着暗示她将绳子松开,也借此试探她。
“是吧!”阮澜笑道:“书上看来的。”
将自己绑成这样,她竟然还在笑?
陆追第一次觉得梦里的场景也有可能是假的,就这么一个小姑娘,还软弱妥协?这行径与自己嫡姐有何区别?
但……陆追深吸一口气,轻声问道:“是什么书?”
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