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!把你们纵成这样还了得!”
“父亲所言极是。”不待琴昭说话,杨楫已拱手道:“女子婚事何其重要,自然更要和两情相悦之人在一起。”
靖国公听前半句还以为儿子赞同他,谁知竟话锋一转,愈发气急败坏道:“两情相悦自然是好,可你……你偏偏选这种要命的人家,他一个不被天子所喜的外戚,能帮衬我们什么?祖宗九死一生挣下的家业,都要断送在你们手上!”
“祖宗的家业是战场上厮杀得来的!”杨楫面容坚毅,语调沉沉:“难道如今,我们家的家业不靠男儿功名,反而要凭女儿的终身吗?父亲,您这样说,是看不起儿子!”
“你放肆!”靖国公的确有考量,没提放被儿子当面指出来,怒骂道:“你以为有功名就能自立门户了?还敢来指摘为父?你好大的胆子!”
杨楫看父亲面色严厉,只得跪下低声道:“儿子不敢,只是父亲您……”
“闭嘴,你要跪滚立即去祠堂跪着!别在这儿让我心烦!”
杨楫闻言,长叹一声转身而出。
琴昭倔强抬起头:“哥哥,我和沈公子尚未婚配,互相爱慕又有何错?阿楫自立自强,不愿依靠裙带上位,又有何错?”
她实在想不通,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