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。她伸手摸摸自己湿漉漉的脸颊。
我会长成什么样呢?听说在这个时期长得太美会招来危险,希望就是个普通人吧,瞅身材,现在的自己算单薄瘦弱,很林妹妹,灰色卡其布裤里套了一件厚厚的棉裤可腰带那里还是有些松。
姑娘走后,王娇开始打量柜台,里侧墙壁中央贴了三张不同风格的伟/人/像。左边一块用来挂钥匙的木板,右边是一个钟表,显示时间为上午十点。柜台一米多高,上面摆了一个铁皮镂空外壳的暖壶,一只印红星的白色搪瓷杯,一个磨得油光瓦亮的算盘,还有两只钢笔。
就在王娇的视线落到打开的登记簿上时,招待所的门忽然被推开,一片白茫茫的风雪中,六为身着绿色军大衣头戴军队厚棉帽的男青年快步走了进来。
“md!这天真冷,手都快冻僵了。”
进了屋,他们纷纷摘下帽子,用手掸着头发,大衣还有裤子上的雪,嘴里唠唠叨叨。
“这风也刮得忒邪乎了,吹得眼睛都睁不开,睫毛都冻住了。”
一人搓着手说:“以前就觉得咱北京风大,没想到东北也不小。”
北京?
提起北京,几位青年的话匣子打开了,叽叽喳喳说起来。
“也不知现在北京零下几度,前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