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喜子,别傻蹲着啦!”乡亲们一个个笑眯眯。这个傻男人!
“……哎!”王喜蹲在原地木讷了一会儿,然后才反应过来。从地上“蹭”地站起来,拖着残疾的腿,一步一步,恨不得飞到屋子里去。俺当爹了!俺有儿子了!俺最宝贝的大花儿啊!“娘,大花儿咋样!”跨进屋门前,王喜焦急的问母亲。
“哎呀,在里面,好着呢,快去看看。”王喜娘推了儿子一把,然后又把屋门关上了。
“太好了!”春妮拉着王娇的手高兴地笑道,春妮家孩子多,王喜年少时常进山里打猎,弄回野兔子野山鸡大孢子啥的,就大方分给这些年纪小的邻家弟弟妹妹们,春妮有一个白色兔毛帽,就是王喜送给她的。“一定是个漂亮的孩子。”春妮激动地说,“你不知道,受伤前,喜子哥是附近这几个村子里长得最精神的男人。”
现在也是,王娇在心里说。
大花儿母子平安,温暖了这深冬的午后,屋里屋外一片笑声。过了一会儿,那个被当做“临时产房”的屋门再次打开,王喜娘和王喜一人拎着一个盛满红皮鸡蛋的小篮子走出来。“来来来,乡亲们,鸡蛋鸡蛋!他五婶,别拿一个呀,拿三个走,回家给孙子和小燕吃,小燕也快生了吧?”
“可不,还有两月就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