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。
“没事,这屋里闷得慌,我正好出去转转。”王娇站起身,朝主席台走去,接过暖水瓶时,故意问了李红霞一句,“红霞,最近心情好点了吗?以后容川不理你了,我理你,我们还是好同志好战友。”说完,笑眯眯地走了。
身后,李红霞气的瞪起眼睛,脑袋一阵一阵发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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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牛棚忙活一天,纪北平无聊地趴在床上,脑袋蒙了一块毛巾,宿舍里静悄悄的,其他男生不知去了哪里。
过了一会儿,春生与宝良推门走进来,他们没看到纪北平,以为屋子里没人,所以就继续刚才的话题聊。
宝良好奇地问:“春生,你亲过女人么?”
“你有病啊!”春生脸红红的骂道,坐在床上把鞋一脱,“好端端的聊这个话题干啥?!我没亲过女人,我亲过猫!”
宝良呵呵一笑,“你急啥。”没脱鞋往床上一横,手掌交叉枕于脑后,眼睛看着屋顶,像是自言自语地那样憧憬说:“我也没亲过女人,都二十一了,还不知道拉姑娘的手是什么滋味,都说姑娘的手软软的,就像棉花,跟咱这糙老爷们不一样,你说,能有多软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春生,你喜欢过谁么。”
“没喜欢过。”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