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.出去会不会把白隽打成脑残。
霍毅走过去,凑到她的手边,一口咬下草莓。
“好不好吃?”白蕖笑着问他。
“甜。”霍毅说。
白蕖放下草莓碗,搂着他的脖子,用细长的手指慢慢拂过他后颈的皮肤,暧昧的问:“那我甜还是草莓甜?”
霍毅想了一下,低下头去吻她,“我先尝尝......”
白蕖闭眼,笑着迎上去。
正在厨房熬汤的白隽:“......”
做兄长真不容易,妹妹泡男人他还得站在门后面听着,不能发出响声。
白隽不禁感叹,在感情这条路上,白蕖一向是披荆斩棘无往不利,比起来自己倒是不如她了。
“白隽肯定在腹诽我们。”白蕖的嘴唇贴在霍毅的嘴唇上说。
“想不想气他?”霍毅低声笑。
白蕖跳上他的怀里,双腿夹着他的腰,捧着他的脸再次吻了下去,“正有此意......”
把白隽堵在厨房,多么舒爽的事情啊。
盛千媚摇晃着酒杯,和魏逊一起站在阳台上吹风。
“看来你有心事啊。”魏逊笑着问。
盛千媚一笑,说:“你掐指一算?”
“我又不是半仙,掐怎么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