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千媚往后缩了缩,拉出顾谦然挡在前面,“我这次有功,没有我你们俩能和好吗?”
“谁说我们和好了?”白蕖抬头,面前的牛排已经只剩一朵西兰花了。
“你们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?”魏逊震惊,摸了摸嘴角,“不会又要来一次吧,我的伤还没好啊!”
白蕖看了一按阴测测的某人,说:“他正在生最近的一次气,跟上次无关。”
“求婚又失败的气?”
“嗯。”
大家哄笑,趁白蕖在的时候使劲儿嘲讽霍毅。
“哎,都第二次了,怎么办呢?事不过三呢。”盛千媚笑嘻嘻的说。
“不过三?我赌一百块,五次才行。”魏逊掏出钱夹。
白隽默默的给妹妹又叫了一份儿牛排和沙拉,怕她舔盘子。
“五次?不行,我赌八次。”唐程东说。
盛千媚戳了戳顾谦然,“我们赌多少次?”
“下次。”顾谦然微微一笑。
魏逊摇头感叹:“果然是医生,仁心仁德啊。”
当事人一人闷着喝酒,一人埋头狂吃,根本不参与。
“要不要再来一份儿?”白隽看着她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白蕖摸了摸肚子,笑道: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