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白蕖把龟苓膏抱起来,问旁边看书的某人。
“矫情。”霍毅吐出这两个字后继续看书。
白蕖抱着重了不少的儿子,看他嚎红了的双颊,说:“你像谁啊?我小时候不爱哭啊......”
霍毅一声轻笑,嘲笑之意十分明显。
白蕖撅嘴,看不惯他淡定的样子,把怀里小秤砣放在他腿上,说:“下午你看着他,我要出去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调和纠纷。”
盛千媚的小洋房里,一张驼色的羊毛地毯上,两人盘腿而坐,面前放着的酒杯盛的不是红酒而是石榴汁。
“你给顾谦然说了吗?”白蕖拿着抱枕垫在她的腰后,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着,十分惬意。
“没敢......”盛千媚叹气。
“你还有不敢的时候?”白蕖笑话她。
盛千媚瞪她,“这不是小事啊,关乎着我们的将来呢......”
白蕖瞟了一眼她的小腹,说:“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。”
“是故意的。”盛千媚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......石榴汁。
盛千媚说:“他老是没什么动作我都等不耐烦了,只好戳破几个避孕套了......当然,我的本意不是想怀孕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