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把手中的酒递了一杯到张若芸的手上。
“从这里往下看，很壮观吧？”
张若芸的思绪被打断，回过头看着厉羽晟举着酒杯，接过酒杯，“站在最高处看着下面，当然很好看很壮观，这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感觉很酷啊，厉羽晟，你经常体验这种感觉吧？”
本以为厉羽晟会狂妄的说点什么，他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痛苦，虽然如流星一般一闪而过，但是却被水一方给捕捉到了。
厉羽晟的脸色未改，半晌才说：“你尝试过一直站在高处却被最亲近的人给推下去的感觉么？”
他突然问出这种话，实在是令张若芸感到炸舌。
按照常理来说，像厉羽晟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，并没有什么人可以主宰他，或者伤害他，因为他什么都不缺，女人么，厉羽晟应该很少动真情吧？
钱么？这辈子他花的光厉氏集团的钱么？
既然两个条件都不缺的话，那么还有人能把厉羽晟从高处推下去呢？
看到张若芸若有所思的样子，厉羽晟恶狠狠的敲了一下张若芸的头，“我发现你智商太低了，没事就老发呆，本来智商就低，再发呆的话岂不是更低？”
“我智商低关你屁事，你去死！”张若芸没好气的回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