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于她的哀求根本是充耳不闻。
既然如此别怪她使出绝招了。
“我想厉羽晟给你们的任务是让你们守住我,不准我乱跑吧?我想你们也不敢随便进我病房吧,也就是说,如果我在病房里面发生了什么,是你们不能管,但是却在你们负责的范围之内的吧?”
也就是说,如果她在病房里出现了意外,到时候厉羽晟问责的还是他们。
果然两个保镖终于有些动容,其中一个苦着脸:“少奶奶,您就别折腾我们了,我们只是个保镖,您和厉大少,哪是我们敢得罪啊,借我们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啊。”
张若芸淡淡的笑了笑。
“现在在你们眼前只有两个选择,要么,听厉羽晟的,然后得罪我张若芸,要么听我的,就没有谁为难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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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本市一家中档的咖啡店内,张若芸坐在一个显眼的位置,点了一杯冰奶摩卡。
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,她还能来到这个地方,不免令人感到有些伤感。
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总觉得是一股暖暖的感觉,现在却再也没有了。
她仍然记得时隔数年,严泽穿着洁白的衬衣,在金色的阳光下,笑着向她伸出手,他说:即便是严氏集团破产也没有关系,有我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