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谁不放过谁!”
青泷也没对他客气,比了个相当下流的手势:“怎么看都是我代你受过,要不是你百般推脱,这差事怎么会落到我的头上,我不拖上你怎么行!”
青澜摸了摸鼻子,不说话了。
虽然他也过来了,但相对负主要责任的青泷,他肩上的担子还是少了不少。
青泷说代他受过,并不算是夸张。
如今他们算是同舟共济,他自然不会再瞒他什么,不过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,当初他只一过来就已经回去了。
“我只能告诉你,”
青澜竖起自己的右手尾指:“这里有一道至今都还没消磨掉的毁灭之意,而这只是一个金丹剑修给我留下的。”
“当时出手的只有那个金丹剑修。”
青澜强调说:“另外有一个筑基丹修帮他掠阵,之后倒是又来了一只八阶的王兽,但从头至尾,它都没做过什么,而那个筑基期的丹修,她可以拦下我的风刃。。”
“所以,其实你是被一个金丹剑修和一个筑基丹修吓回去的?”
青泷面色古怪地看他。
“说吓回去有点过了。”
青澜淡淡道:“不过当时想要拿下这两个,我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,你认为为了青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