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殊,所以特批,我可以作为自由人加盟。”
解语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有人走到吧台,“老板,我要一份a餐。”
她一来,原本的热烈讨论瞬间沉默了。
是徐俏。
她端了餐盘走向自己那组,“你们讨论的怎样啊?”
组员面面相觑,万万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心,明知被孤立,还不死心。
难道是昨天被拒绝了不甘心,以为今天当着别组人的面,他们不好太给她难看?
但显然她的记性不够好,忘记了昨天在粪池边,所有人都见过她的丑态。
她那组的桌子原本还有空位,见她走近,一个组员立刻将椅子推远了,自己则大马金刀的摊开身体,摆明了不给她立足之地。
徐俏咬了咬嘴唇,端着餐盘、含着泪花走到邵晖面前,“晖哥哥,我能坐这里吗?”
姜医生听的一阵恶寒。
原来她试图打动同组是假,想要在邵晖面前装可怜是真。
被同组拒绝,根本是她想要的结果,这样才能自然达到被排挤的楚楚可怜。
解语没有说话,捏住了手中的记号笔。
虽然这张桌子是她准备报告用的,但徐俏问的不是她。
听着徐俏带着哭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