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相信。
邵晖霍的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看她。
“——谁给你胆子说这些话?”
徐俏还在嘲讽模式中,没有回过神来。
她根本拒绝相信这出自邵晖口中。
虽然昨天在报告厅,邵晖当众数了她十多条错误,让她下不来台,但那毕竟是邵晖的本职工作,作为评委,他的确有那个资格,而且说的也在理,的确是她应该承受的——经过一整晚的心理建设,徐俏已经选择性遗忘了那份耻辱。
但是现在?解语都走了,她好心替邵晖打抱不平,顺便揭露解语的白莲花本质,得到的就是这种反应?
她愣了愣,决定当做自己听岔了,“晖哥哥,你这次回京城,给伯父伯母买礼物了吗?如果没有,我这里还有——”
“伯父伯母?这是你叫得起的?”
看着邵晖的冷脸,徐俏懵了,半晌才说,“我叫错了吗?他们喜欢我是假的吗?”
“你哪根脑神经看出来他们喜欢你——对你笑过?给过你糖吃?”邵晖似乎听到什么笑话,“那只是对腆着脸抱大腿的下属子女一点基本客气而已,你想太多了。”
徐俏如遭雷击,万万没想到邵晖如此残忍。
不只残忍,简直是恶毒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