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霞怀疑的看他。
“我认为,解语已经不是普通淡定,而是自我评价过低,甚至有负罪感。”
方明霞冷笑,“——也就是说我女儿心理有问题?哦,怪不得,听说你有心理学的学位,这算你本行了,你想把她当成病人来研究?这下,csi有了,sci也有了。”
“我只想帮她。”邵晖说,“她漂亮、健康,没有生理上的毛病;学习上一路顺利,没有遇过挫折;人际交往方面,男人缘不用说,就算有个别女人嫉妒,也是美女常见困扰,不至于造成太大打击——所以,问题只可能出在童年亲子关系上面。”
方明霞哼了一声,“——还说不是来兴师问罪?”
邵晖没有说话。
方明霞沉默半晌,“好吧,毕竟都已经过去了……她爸刚走那阵,解语还小,我的心理没现在这么强大,对她爸爸的去世难以释怀,只能靠喝酒、打麻雀排遣……醉了之后对解语说过什么,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邵晖点头。
他一直想要知道真正困扰解语的东西,此刻从方明霞口中听到,虽然不是和盘托出,但与他的推测基本吻合。
方明霞亦是性情中人,年纪轻轻失去丈夫,一边拉扯年幼的女儿,一边在竞争激烈的服装行业打拼,其中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