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时辰觉得很无奈,道:“如果不能忍受了就告诉我。”
纪倾城点点头。
她知道如果疼得厉害,就只能打杜冷丁或者吗啡了,她不希望病没治好却又对麻醉剂成了瘾。
“我还能忍受。”她艰难地说。
不就是疼么?
她不怕疼,疼不是坏事,疼证明你或者,能忍受的痛苦越多,就证明你的生命力越强健。
“你笑什么?”见到纪倾城咧嘴微笑,厉时辰疑惑地问。
“阿修罗……”纪倾城有些艰难地问厉时辰:“听过么?”
厉时辰一愣,点了点头道:“好像听说过,怎么了?”
纪倾城迷迷糊糊地,感觉倦意袭来,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:“我……阿修罗。”
她要做阿修罗,把痛苦当做快乐一般享受,视伤疤为荣耀,越流血、越疼痛、越受伤就越兴奋、越满足、越快乐。
厉时辰无奈地笑起来,轻轻地握住了纪倾城的手,只以为这是镇痛泵的副作用,让她嗜睡而说些胡话。
“睡吧。”厉时辰说:“一边睡就一边好起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纪倾城轻轻应了一声,又沉沉地睡去。
厉时辰看着她的睡颜,舍不得离去。
她和别人不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