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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望笑眯眯地递上自己的搪瓷缸子,“小姑娘家里还有一些什么人啊?”
保温桶和缸子磕在一起,碰撞出清脆的声响。这种见家长似的套近乎让姜岁恍惚中手抖了一下,有点微微不适应。
“父母都还健在。”红棕色的姜茶冒着热气,连杯子握在手里也都是暖暖的,“东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,一般人都受不了,助理给您贴暖宝宝了吗,我贴了十几个在毛衣外面,挺管用的。”
陈嘉望点点头,目光投向不远处坐在监视器后面的自家儿子——在一众军大衣里,他的黑色羽绒服显得格外单薄。
姜岁了然,“我记得他以前拍戏的时候零下十几度说裸就裸,跳水什么的从来不在乎。”
“年轻的时候还可以拼一拼。”陈嘉望挑挑眉毛,“现在也三十了,没人心疼也不知道自己心疼自己,唉——”最后这一声叹息可谓百转千回,充分体现了一个老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担忧关切,当然,如果眼里的调侃能再收敛一点就更完美了。
她想了想,说,“他的粉丝都很心疼他的,这个姜茶就是她们昨天送来的,冰天雪地的一群学生也挺不容易,我再三保证一定会送到他手上她们才肯走。”说到这儿姜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把老先生刚刚放下的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