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走过来,严肃英俊的脸配上他身上的黑衣,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。
    副导演朝他们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    什么是公平,什么是亲情。
    同是一个父亲的孩子,凭什么他只能住在这样一个折磨人的鬼地方?
    炎阳,这个名字真是个笑话。
    男人站在崖边,眼前渐渐覆上一层冰爽。
    “哥哥。”精卫从后面缓缓走出来,站在他身后,“看这云的模样应该是快有暴风雪了,哥哥莫要再这风口站的时间太长。”她手一挥,臂弯立刻出现一件黑色的长斗篷,她走到他身后,抬手给他披上。
    炎阳如梦方醒一般转过身来,眼中的冰蓝色迅速消失,暗红色的瞳孔映出精卫浅浅的笑颜——如果说他还有亲人,那么就只有眼前这位才真的算得上了。
    精卫细心地给他系好斗篷的带子,柔声说道,“哥哥让我做的羽衣都已经做好,不枉费我日夜赶工,总算是赶上了。”
    “辛苦你了。”炎阳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,眼里闪过一丝阴霾,“不问问我......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吗?”
    精卫摇头:“能为哥哥做的,我只要尽力就好,至于哥哥想要做什么我不管,我只希望我们能开开心心地永远生活在一起,像小时候那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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