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和周淮安时,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会,又马上离开。
要不是她现在人在俄罗斯,真的会把刚才那伙人疑为恐怖分子而举报。
周淮安说:“怎么了,不是有话跟我说么。”
聂程程说: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他们一前一后出了饭店,穿过了莫斯科桥,又走了十分多钟,可谁也没说话。
聂程程是在措辞,可周淮安是以为她还在生气,快走两步,赶上,周淮安伸手拉住了她:
“程程,别发脾气了。”
一句话,全赖她无理取闹上头了,聂程程冷笑一声。
她停下来,转身看周淮安,“我们就这样吧,你走吧。”
周淮安没明白。
“程程?”
聂程程说的更清楚一些,“从今以后,你走你的,像五年前一样,而我走我的,我们就这样了。”
周淮安的脸色没变。
“是因为没告诉你,我这五年去了哪里,所以才说这种话。”他似在叹气,说: “程程,别闹了,这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。那些让人听了难受的话,你以后也不准说。”
聂程程往后退了一步,审视般的盯着周淮安,盯了足足一分钟。她感觉他有些变了,不是样貌的变化……
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