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的疼极了,可她没有哭。
她很坚强。
看她隐忍,看她被欺负的表情,欧冽文破天荒乐的一笑。
“你记住,我不动你,是因为我克制力好,不是因为我不会。”
聂程程憋红脸,眼睛睁的大大的,目光如炬看着他,希望她现在的愤怒能烧死他。
玩够了,他终于拿开手,低头在聂程程的耳边低语:
“如果你真的想惹我,就继续,我让你试一试什么是奸杀!”
欧冽文走了。
他走后,聂程程一直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刚刚穿好的衣服,又被他粗暴的撕开了,像两片秋日里的枯叶,一荡儿一荡儿,挂在树梢的头上。
聂程程此时想的,不是身体上的疼痛,也不是回忆刚才带给她无边惊悚的经历。
她现在是想,中东的衣服质量可真差。
怎么随随便便一扯,都能扯成这样。
想的差不多,聂程程下来,又去洗了一把澡,回到屋子里的时候,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屋外的雨水不停。
上帝像扣了一个屎盆子,里面的水哗哗地流。
黑山烟雨,夜语轻似一股风。
聂程程没有穿衣服,她站在屋子里的一块落地镜前,看着身上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