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此事,定会与他拼个你死我活,有了这个马前卒,我们只需在关键时刻补刀即可。”夜怀央放下纸笺,眼中满是赞扬之色,“信儿,做得好。”
“你交代我的事还能办砸了不成?”夜怀信斜眼瞅着她,嘴角微微上扬,尽显傲意。
“那不如送佛送到西,下午帮我去学雍接灵儿回来吧。”
夜怀信愣住,不解地问道:“这跟接灵儿有什么关系?”
夜怀央将纸笺折好塞入信封之中,又放回他手里,意味深长地说:“大哥是关中统帅,大伯身为军器监监正,各位堂兄多任闲职,无一与谏议有关,你准备让谁去呈这几封信?”
“灵儿更不行啊……”
“她是不行,但有个人可以。”
夜怀央让夜怀信附耳过来,轻声吐出一个名字,他沉吟须臾,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,思及明日女学便要休课了,事不宜迟,他立刻动身了。
出门的时候刚好有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从门前经过,然后停在了澜王府门前,他打量片刻,认出了车轮上的徽记,旋即眼一眯,溢出丝丝厉色。
宫里来的……又是搞什么名堂呢?
他冲侍从低语了几句,又看了从车里下来的女子一眼,然后才转身离开。
夕阳西下,余晖遍洒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