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楚惊澜风轻云淡地说:“若我不愿呢。”
“那终有一日我们必将兵戎相见。”夜怀礼眼中沉光陡然大放,犹如剑芒般锋利慑人,“不让人欺负她,也包括在她亡夫之后护她一生一世,不让她为流言所扰。”
“那我就等着夜将军了。”楚惊澜从容转身,湛蓝长衫划起一道清冷的弧度,旋即隐入了门隙之中,不复得见。
回到卧室,夜怀央已经喝完了药,正蜷在床沿笑望着楚惊澜缓步而入,锦被横搭在腰间,露出半截玉足,调皮地勾着床尾那一串雪色真丝流苏,痒得紧了就缩回来,过一会儿又闲不住地伸出去,玩得不亦乐乎,浑然不像个病人。
“演戏演过瘾了?”
楚惊澜一把捞起她的身子往里面挪了些,然后脱鞋上床,她顺势倚进了熟悉的臂弯里。
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?”
“从你开始哭。”楚惊澜瞥了她一眼,眼底尽是明亮的悦色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,“我的央儿受了委屈只会更加坚强,哪是哭哭啼啼寻求大哥庇护的人?”
夜怀央头一次被他夸,眼眶竟有些发潮,呐呐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可你不必这样的。”楚惊澜侧首看着她,乌眸中升起丛丛炽亮的火焰,灼得她的心又暖又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