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午她正在女学上课,却被突然出现的护卫强行带走了,到了天栖楼才知道发生了大事,急得当场就哭了,可什么忙都帮不上,就一直干等到现在,既累又饿,心还悬在嗓子眼,不知有多煎熬。
夜怀信也处于焦虑之中,但仍然打起精神安慰她:“别担心,夜家好歹也是百年大族,在他们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敢轻易动我们的。”
“那证据……”
“证据已经让元舒带去蜀中了。”夜怀信语声一滞,略带歉意地握住了她的双肩,“灵儿,元舒是想留下来陪你的,是我强行让人带他走的,你怪不怪我?”
“我怎么会怪你?”夜怀灵声线微扬,却饱含坚定,“早知道是这个局面,你也该跟他一起走的。”
夜怀信揉了揉她的头发,既深感欣慰又难掩叹息,“眼下危机重重,我怎能抛下全家老小独自逃生?更何况伯父伯母都不知道我们在做这些事,他们何其无辜?我即便拼上这条命也会护他们周全的!”
夜怀灵轻声道:“八哥,一家人还说这种话做什么?我相信爹娘不会怪我们的,连我一个小女子都能领会的公理正道,他们不会不明白。”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夜怀信又是一声长叹,却没有再说下去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