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主要是因为生楚襄的时候伤得太厉害了。
陆珩一边挤压着患处周围一边向夜怀央询问疼痛的深浅程度,她都一一答了,不消片刻陆珩心里就有数了,随后退到了外间,等她整理好衣装之后才继续交谈。
“怎么样?这次换了矫正的器具之后是不是好点了?”
陆珩实话实说:“效果是比以前明显了,但还需要再戴一段时间。”
“那倒不要紧。”夜怀央云淡风轻地笑了笑,似乎完全不把那个好几斤重的东西当回事,“只要有效果,你我都好向陛下交差。”
她不是担心自己的伤能不能好,而是担心楚惊澜天天记挂着成了一块心病。
陆珩无奈地说:“臣不光要向陛下交差,还得对您负责,更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,万一传出去别人说臣连个腰疾都治不好,臣这太医院院首也不必当了,趁早致仕得了。”
“腰疾也分好多种,我这是幼时受的伤,现在骨头都长好了,哪有那么容易矫正回来?说是疑难杂症也不为过,你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。”
“有压力才有进步,臣既然答应了陛下,就一定能治好您的伤。”陆珩顿了顿,又说回了老话,“您只要别太过劳累就行,久坐久站都不可以,小殿下也要少抱。”
说到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