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阻隔的声音低低传进来,听不到在说什么,但听得到悦耳的音色。
沈棉一直没有动,保持着原样躺在沙发上,脸红得像秋天熟透的柿子。
脸好热,心跳好快。
她抬手摸了摸额头,窃喜中带着飘飘然,刚才鸭鸭亲她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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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棉躺了好几分钟才坐起来,江一行还站在阳台讲电话,单手插兜,背影好看得要命。
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,他回头朝她瞥来一眼,又噙着浅笑转回去。
她的鸭鸭怎么能这么迷人呢!
沈棉美滋滋地十分想向室友炫耀一下。
赵晓晨的电话来得很巧,沈棉刚在脑海里模拟了一遍她们见到江一行之后的震惊、羡慕、嫉妒,手机就响起来。
她接起,赵晓晨在那头喊道:“包包你又回家了吗?”
“对啊。”沈棉说。
“奇了怪了,你最近怎么转性了。”赵晓晨纳闷,“今天小雪生日,要一块吃饭的你忘了?”
糟糕,还真忘了,今天是米雪的生日。
她们宿舍的传统,每个人的生日都必须四个人一起过,风雨无阻,雷打不动,并且不许带家属。
最后一条规矩立下时大家都还是单身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