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怀安不由得轻笑,他手按在她背心轻轻一拂。
    “茶道讲究自然。”男人较常人更低的声线清雅温和,徐徐道来,“坐下后上身正直,头正目平,身体自然呈一道直线。你太僵硬了,一湄。”
    明一湄头皮发麻,肩膀轻轻缩了下,强忍着不敢大口呼吸。
    这就是传说中的低音炮吗?她极力控制,还是抑不住地体温上升。
    司怀安说着说着,话音顿住。
    他微微愕然,注视着她后颈一抹皎白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一点点染上绯红。
    司怀安想起老宅里那块从祖上一代代流传珍藏的古玉。
    玉质润而无暇,在长久封存于地底的岁月中,沁了血样的红。
    白月光,朱砂痣。
    那是司怀安记忆中最美的色泽。
    此刻,在朦胧灯光下,女孩肌肤洁白如瓷,散发着淡淡温润的釉光。
    那一抹绯色,渐渐转深,透进她骨血中去。
    司怀安呼吸乱了,心跳快了。
    他着迷地盯着,看着,手不自主地抬起,想要触碰,想要抓住……
    “怀、怀安?”明一湄不安地小声呼唤。
    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,他俯身在自己身后,炙热的呼吸在她周身缭绕,明一湄根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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