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发了几个链接给远在美国的司怀安。
“你看你看,”明一湄用肩膀夹着手机,噼里啪啦敲键盘,“这些大手子真应该出道去写,肯定特畅销。”
视频通讯里,司怀安全程顶着一张司马脸,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:“你还笑得出来。哎,网友们太能歪楼了,怎么关注的重点有点儿不对啊……看来我得减少一些行程,更低调一点。”
毕竟他爷爷早就从位子上退了下来,现在每天在家里下下棋,喝喝茶,房前屋后种点儿瓜果蔬菜。跟什么暗势力什么特|权并没有关联,司怀安不希望因为这些事破坏二老的清静日子。
明一湄嘻嘻笑,她觉得那些、段子写得挺好看的,最近每天睡前都要看一会儿才睡得着,催眠效果特别棒。
次日,明一湄特地空出半天,请小杜事先帮忙买了点儿祭拜用的东西,换上一身素黑的衣裙,去了位于城郊的墓园。
依照从司怀安那儿问来的姓氏,明一湄沿着墓园一排排寻找,终于在位于角落的三株松柏下找到了纪远母亲的墓碑。
她蹲下身,将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墓前。
黑色大理石的墓碑上,镶嵌着死者生前的黑白照片。
照片里的女人容貌十分明丽,眉目依稀与纪远有四五分肖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