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着脸被他拉进书房,明一湄在心里惨叫,我打小就最害怕写作文,可不可以不写——
    司怀安找出一盘影像资料,在视听室里按下播放键,把她搂坐在自己腿上,静静观看。
    历届澳斯卡、锦球奖、三大电影奖,获奖人的感言,英语、法语、意大利语……
    没有字幕,司怀安就贴在她耳边,温柔低语,一句一句翻译给她听。
    他的翻译信雅达,声音低沉轻缓,听得明一湄头皮酥麻,红着脸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,还要努力记住他说的话语,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。
    后来,在司怀安种种“假公济私”的教学之下,明一湄总算是憋出了一份获得他首肯的感言稿。写出来的时候她都喜极而泣了,司怀安真是一位相当“严厉”的老师,如果她有一句话写得不过关,就会被他欺负得气喘吁吁,而又不给她个痛快,把明一湄折腾得快抓狂,只好酡红着双颊,紧紧并着双腿,强行无视身体深处叫嚣的空虚燥热,颤抖着反复修改润色……
    如此往复,明一湄不由得在心里拼命吐槽,某人以前看起来清冷凛然不可侵犯,一脸禁欲范儿,谁知道他私底下竟然……竟然是个坏透了的大流氓!
    对此,司怀安非常坦然地表示:“我憋了二十多年,快三十才在你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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