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趁这个机会,她低声对刘绡快速的说了“谢均安”三个字,便继续咳着。
刘绡给她拍背的手顿了一下,心里疑惑,谢均安?这个人是谁?
靳如刚刚平复,李适白就走了进来,道:“我走到门口就听到你在咳嗽,怎么了?”
他的声音有些闷哑,面色疲乏,看来也是着凉了,刘绡回道:“估计是下了大雪,太太又有些不适,等会儿我给她的药方调整一下,我看你也病了,坐下来我给你看看?”
李适白摇头:“不用。”
“不用的话那你出去,”刘绡不客气的说,“万一你的病又传给了太太怎么办?她可是刚刚好转。”
李适白被她怼了一下,终于坐下让她给把了脉,开了张方子。
“太太病还没好,靳爷就又病了,这是要陪着太太一起同甘共苦?”刘绡调侃道。
“我们不是夫妻,”靳如赶紧否认,“我们只是认识了好多年,”又在李适白露出黯然的目光下,道,“是朋友。”
刘绡面露讶异,她早就疑惑了,看得出来他们之前微妙的关系,但是苦于韩尉派人盯着她,她没办法多传递消息,只能被动的等赵子辙主动给她传消息,倒现在她也只是说了靳如平安的事,其他的无法多说,这次得想法把靳如说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