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京城,他就功亏一篑了。
酉时一刻,赵子辙的家丁过来传信说,他家主子嫌雪大不愿出门,要等到天晴了再会面。
“看来老天还想让他们多活一段日子了,”韩尉叹了一声,又看向李适白调侃了一句,“这下二皇子可以回去陪未来的皇后了。”
李适白几不可微的皱了下眉,道:“我先走了,若有何变故,侯爷再来唤我便是。”
等他走后,韩尉对身后的侍卫道:“去叫崇儿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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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如看到进来的李适白愣了一下,他的头发上和衣服上还有一层薄雪,显然是没有撑伞,也没有穿斗篷:“你不是说晚上有事吗?这是又没事了?”
“外面的雪太大,临时取消了,”他接过丫鬟递来的茶一口饮尽,方觉暖和,“还没用饭?”
靳如摇头:“刘姑娘说要等她过来给我一味药丸,先服用了才能用饭。”
他皱了眉:“忽然间下了这么大的雪,她估计耽搁在路上了,我让人去接她。”
又过了三刻钟,刘绡终于过来了,一进来就抱怨,还要李适白给她加钱,然后递给了靳如一个瓶子,道:“这药是我特制的,每日早晚餐前各一粒,里面总共二十粒,”说着又瞟了眼李适白道,“一粒十两银子,另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