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我的啊。”
韩厚朴替少年重新包扎了伤口,嘱咐他道:“这半天你精力消耗甚大,以你的身体是吃不消的,躺下休息,我这便命人煎药,你喝了药好生睡一觉,才是道理。”少年点头,声音暗哑的说了声“多谢”,便没有别的话了,韩厚朴已经习惯他的少言寡语了,也不以为异,当下便开了药方便童儿煎药去了。
云倾由舒绿、自喜陪着到了门口,却不进去,探进一个小脑袋,看着云三爷笑。
云三爷佯作发怒,“不是让你在阁楼上等着爹去接你么?谁许你自己下来的?”云倾也不躲着了,笑咪咪的走进来,“我一直听话在阁楼上等着的,可是我掐指一算,算到爹爹在这里有事耽搁了,没空去接我。我这个孝顺女儿便决定自己下来找爹爹了,这岂不是省了爹爹的事么?”
“自吹自擂,不害羞。”云三爷笑骂。
虽然笑骂,却是一脸的宠溺之色。
“我用药是不是用过了?”韩厚朴也笑道:“阿稚,伯伯只想医好你,令你恢复如初,可没想让你比从前更调皮啊。”
“没有没有,伯伯用药刚刚好,恰如其分,恰到好处。”云倾一脸笑,“伯伯用药是没问题的,不过一个人大病初愈的时候,也是父母亲人最纵容最溺爱的时候,机不可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