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罪,自己跟在云倾身边,出来了。
云倾气咻咻的,一直走到了云三爷的书房,也不用别人帮忙,自己费劲八拉的爬到椅子上坐好,喘匀了气,板着小脸命令,“磨墨,拿桃花笺!”等侍女替她磨好墨,拿出桃花笺,云倾提起笔,蘸饱了墨,用幼稚的字体歪歪扭扭写下一行大字,“爹爹,你一定要把四叔救出来啊!不惜血本,不计代价!”
写好之后,她拿起来认真仔细的看了看,卖力的鼓起小嘴往桃花笺上吹气。
“阿稚在做什么?”何氏一直跟在她身边,看的一头雾水。
“让字快点干呀。”云倾忽然笑了,快活的说道。
“顽皮。”她这一笑犹如蓓蕾初放,清新明丽,何氏原本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,笑着嗔怪。
云倾吹干了字,把桃花笺装入信封,“娘,命人送给爹爹,不许误事。”
女儿要给父亲送封信,何氏自然是没有意见的,便听了云倾的话,差人送信去了。
云倾舒舒服服把小身子埋到了宽大的太师椅里。
想让云湍多做几天牢,好把前世他自请出使高丽的事混过去?休想。
云湍还是像上辈子一样冒冒失失在皇帝陛下面前露这个脸吧。
当然了,这一世不会有人替他了。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