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进去。云三爷叹道:“人谁无过?四弟放心,我从小也是个顽皮的,不知犯了多少过错,叔叔也只是训斥我罢了。”云湍愁眉苦脸,“换了我可就不行了。三哥,我觉得这回我躲不过了,定有一场好打。”云三爷再三安慰,“不会。叔叔是最慈祥的老人家了。”拉着云湍一起进了院子。
云尚书和云大爷都在,看到垂头丧气、一步一挨走进来的云湍,云尚书眼中冒火,“逆子!还不跪下!”云湍吓的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云尚书气犹未息,从书桌上拿起一个沉甸甸的砚台,没头没脑的冲云湍砸了过去!
这砚台是上好的砣矶砚,其色泽如漆,群星闪闪,宛如无月星空,上有雪浪纹,如秋水微波,最是美观不过。可这砣矶砚份量不轻,云尚书又是满怀怒气砸过去的,速度极快,如果真的砸到云湍头上,后果不堪设想!
云三爷本是和云湍站在一处的,见状都惊呆了。
他从没见过云尚书发这么大的脾气!
云湍也吓了一跳,头往下缩了缩,想躲,可惜动作不够快,没有完全躲过去,砣矶砚掠过他额头,直直的向后飞去!
云湍一声惨叫,伸手捂住了头。
一绺鲜红的血迹沿着云湍的额头流了下来,弯弯曲曲,触目惊心。
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