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柏吃惊。
后面传来一声清啸。
云倾探头看了看,见阿晟在一棵千年古槐树下静静站着。古槐树足足有十几米高,枝叶茂密,顶如华盖,苍劲坚毅,生机无限,古槐树下的阿晟身姿挺秀,如青松,如碧竹,如藏在鞘中的宝剑,遗世独立,孤傲清高。
云倾招手让云仰上车,“我和哥哥要赶紧回家啦,不许我爹爹离开家,离开我们。孟六哥,回见。”云仰匆匆和孟川柏拱手告别,跳上车,车子缓缓驶动。
孟川柏呆了片刻,转身跑走了。
车子经过古槐树下,阿晟一跃上车,简洁明了的道:“都安排好了。韩伯伯,你们现在去西堂大街泰明楼,正好赶上为云三爷裹伤……”
“什么?你要让我爹爹受伤?”云倾大怒。
她话音才落,阿晟已不在他的座位上了。
“是鸡血。”他声音中隐隐含笑,透过车帘传进来。
云倾这才高兴了一些。
云仰目瞪口呆,“这位不知名的小哥身法好快……”
“他有名字的。”云倾告诉他,“他姓晟,便叫他阿晟好了。”
云倾敲敲车箱壁,吩咐车夫,“陈叔,快去西堂大街。”车夫陈实答应一声,把车子赶得飞快,冲位于西堂大街的泰明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