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幼年失母,已是多年不曾有长辈女性对他这般温柔慈爱的说过话,不由的心中一阵温暖。
韩厚朴一家人自山里探访过老友回城,路过石桥大街,特地停车下来,给来云家送些山里的野菜、野味。何氏听说韩厚朴一家人来访,精神一振,“快请进来。”见了面,来不及寒暄,便把韩厚朴和冷氏请到里间,含泪把今天的事说了。韩厚朴吃了一惊,“我进去看看贤弟。”进去看视之时,云三爷已发起高烧。
“他也应该有此一病。”韩厚朴叹道:“我和越客贤弟幼年之时便识得了,他的心事,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。他对云尚书……唉,真是当父亲一样敬重的啊,他也一直以为云尚书拿他当亲生儿子。现在知道真相,承受不了这个打击,人之常情,人之常情。”
何氏眼泪扑簌簌落下,冷氏拉着她柔声安慰,又嗔怪韩厚朴道:“你不是号称名医么?快给你的贤弟治好了啊。”韩厚朴道: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又道:“他这高烧来的甚急,我开了方子先去抓药、煎药,今晚我守着他,不回家了。”何氏过意不去,“太劳烦三哥了。”冷氏却道:“自家兄弟,极应该的。”韩厚朴提起写下药方,何氏出去命人煎药,冷氏暂时也不回家,陪着何氏,温言安慰。
云仰、云倾和韩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