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去劝云仪,“仪儿,你去给我岳父岳母赔个罪,求他们大人不记小人过……”
他话还说完,云仪已委屈得眼泪扑簌簌掉下来了,“四叔,你来看看我娘的伤啊,她被定国公夫人撕扯得脸都变形了,话都说不出来了,我还要向打她的人赔罪?我若向定国公夫人赔了罪,还配做我娘的女儿么?”
云湍头都快要炸开了,“你们一个一个都有理,就我没理,行了吧?”
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才干的人,也不是有耐心的人,这时候真想撂挑子不干,什么事也不管了。但现在的锦绣里没有云尚书,没有云大爷,满打满算只有他和云五爷两个男人。云五爷滑不溜丢,片叶不沾身,遇到这种事根本不插手,云湍要是再走了,云家算是一个出面的男人也没有了,未必太不像话。云湍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,愁眉紧锁,唉声叹气。
云攸还是心疼云湍这个父亲的,见他愁的狠了,给他出主意,“三叔在京城呢。他脾气好,耐性好,让他来做个和事佬,给外公、杜家舅舅说说好话。”
“韩厚朴都不肯来了,还指望你三叔呢。”云湍苦笑。
“韩厚朴是喝醉了,难道三叔也喝醉了?”云攸道。
云湍觉得也有道理,“也对,韩厚朴借口酒醉不来,你三叔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