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晟,父王不知怎地浑身难受,你扶我到一边歇歇。”
陆晟虽不知是他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,但父子关心,忙上前扶着他,“父王,您慢着点儿。”将他扶到一张太师椅旁坐下。
云翰林方才的惊愕立即转为关切,对韩厚朴道:“厚朴兄,亲家身子不舒服。”
韩厚朴片刻也不耽搁,在燕王身边坐下,替他细细切脉。燕王脸色发灰,低声道:“韩先生,我有许多旧伤,或许是旧伤复杂了。”
是旧伤复发,是内心深处最痛最深的那道伤复发了……
陆晟、云翰林、、何方洲、云仰、韩京墨等人都关切在旁看着,韩厚朴脸上现出沉吟之色,“王爷肝气郁结,似和心情有关……”
燕王仰天打了个哈哈,“本王最小的儿子就要娶媳妇儿了,一点儿遗憾也没有,完美无缺,哈哈哈,完美无缺。”
韩厚朴便不再往下说,道:“改天我送些花茶给王爷喝。”意思就是燕王没病,不需服药,喝些花茶舒肝理气,也就行了。
云翰林知道燕王没事,方才的担心便没有了,“亲家,你身体安康,这是最大的喜事。”
燕王本是个铁汉子,但此时此刻听到云翰林这声发自内心的问候,眼眶一热,几乎流下泪来,“亲家,多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