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看不清样貌,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孩,小小年纪,心倒挺大。
看她摇摇晃晃地样子,扬帆远不忍心,“你有同住的人吗,打电话叫他来接你”
舟遥遥摆摆手,“我一个人住”,酒精松弛神经的同时,也降低了她的防备心,“不用担心,只要不停地走,走到终点的日落别墅就行!”
话音未落,腿一软,跪倒在地,“啊——好痛”,舟遥遥打着酒嗝,抱住腿呻*吟。
“你没事吧?”,扬帆远快步走过去,蹲下检查女孩的腿,借着蒙蒙的星光,发现她的膝盖红肿一片,搞不好还刺进木屑。
“你这样不行,我送你回去”,扬帆远扶起她。
走了几步,舟遥遥停下。
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,扬帆远低头问。
舟遥遥把胳膊从他肩膀抽开,“你太高了,这个姿势,我得踮着脚走路,有点累!”
扬帆远这才意识到他用撑哥们的姿势不太合适。
伸手绕过女孩的腰部,揽住她,轻声询问,“这样呢?”
“可以了”
两具高热状态的躯体贴在一起,走动时,难免摩擦。互相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不啻折磨。
扬帆远额角滴下汗来,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