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春梦一场,不必自责,也不必内疚,因为那女孩压根就没想追究,作派那叫一潇洒大气,你也看开吧!”
与其说潇洒大气,不如说对他避之唯恐不及,就好像怕他讹上她似的……叫人心情不好。
看开?说得容易,回国后,扬帆远寄情于工作,接了新项目,规划设计一座酒庄,前期少不了和客户接洽应酬,白天投身红尘俗事,可以一时忘记马尔代夫发生的事,晚上就没办法骗自己了。
那一晚就像破坏力巨大的病毒,蔓延全身,令他夜不成寐。
他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,记得那一晚所有的细节。
海风中的盐味,轻烟似的纱帐,女孩微凉的*,她在耳边细细的喘息。
他情难自禁地回味,放任自己在星隐月沉的深夜里沉溺。
他不止一次内省,为何与陌生人产生了身体上的契合感挥之不去?他原本不是耽于感官享受的人。
那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像洪钟大吕一般常常回响在脑子里,重新定义他的*,强悍地在他生命中打下烙印。
他一边鄙视自己,一边打算忘记,却又莫名觉得愧疚。
无论是那个女孩,还是简素怡,他都对不起。
假如还想和简素怡在一起,就必须把这件事处理好,同时也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