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二的脾气,没准儿还真出院了。
“别人劝她或许不听,主治医生的话还是很管用的,在她朴素的观念中,教书的老师,看病的大夫,都值得信任”,扬帆远偷觑周遥遥的神色,试着转换话题,“我下午去电视台找你……在停车场,你是不是看到我——”
舟遥遥压根儿不给他机会说完,夸张地打了个呵欠,缩回被子,闭上眼睛,“我困了”,意思很明确不想谈。
扬帆远无声叹息,替她关掉床头灯,卧室内陷入黑暗。
第二天,扬振民从医院看望凤姑回来,让人把扬帆远叫进书房。
门关上的瞬间,紫檀镇纸呼啸着砸向扬帆远,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血迹小溪般蜿蜒着自额角流下,镇纸落地,发出沉重的钝响。
扬帆远没有躲开,重新站直身体,承受父亲的怒火。
“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,险些酿成大祸,你奶奶八十岁的人假如有什么不测,你这个儿子我就当没生过!”,扬振民大发雷霆,目光凌厉地盯住扬帆远,“我已经让人打过招呼,通知所有和盛泰合作的电视台以及企业封杀简素怡,我叫她在国内无路可走!你如果帮她求情,就给我滚出扬家!”
扬帆远低头认错,“您说得对,是我没处理好”。
“岂止